第一千六百七十章 平淡的日常（安心做一只橘猫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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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。
在柔软的大床上，方正看着身边的红发少女，伸出手去。少女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，抬起头来，然后两人渐渐……………
咳咳，自己这都想什么呢。
方正摇了摇头，把脑中的幻想抛到一旁。都是小黑害的，现在一提起补魔自己就往那边想。不过………看着眼前怀里的拉姆，方正想了想，怎么都不可能像小黑那时候一样啊！
小黑毕竟是自己的从者，而且正如小黑所说，虽然从者状态下的她们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，但是实际年龄怎么说也算是合法萝莉了，而且自己和小黑怎么说也算是情投意合。眼前的拉姆则还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，好吧，虽然不算普通，但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。
方正尝试着给拉姆喝自己之前给惠惠喝过的魔力药剂，无奈也没什么用。拉姆眼下身体似乎已经濒临崩溃，甚至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出来，还差点儿呛住。这也是把方正和蕾姆吓了一跳，再也不敢给她喂了。
“圣光也无效啊。”
再次给拉姆施展了治愈术，方正无奈的摇了摇头。圣光可以治疗身体层面的伤病，但是拉姆的问题在于魔力收集不足，这有点儿类似于一个人连续好几天没进食，这种情况下你施展圣光也不会有什么效果。
“怎么办？方正大人，姐姐会死吗？”
此刻的蕾姆已经是快要哭出来了，而方正也是皱起眉头，随后，他眼前一闪。
“对了，让我再看看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一面盯视着拉姆，再次睁大眼睛。
很快，魔法的光辉从他眼中浮现。
奥术视觉！
只是转眼间，怀中的红发少女的形象在方正眼中瞬间改变，从原本的女孩子变成了一团昏暗的光晕。此刻拉姆身体四周的光晕都变得黯淡无比，看起来就好像马上要消失了一样，只有额头部分的光辉还稍微明亮一点儿，但也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灯泡一样忽明忽暗。
原来如此。
看到这里，方正多少明白了拉姆一族的原理。她们的角应该就和天线一样，完整状态下能够接受信号，但是如果天线被砍断了，那么接受信号的能力虽然没有消失，但是也因此大损。眼下的拉姆就是这样，本来如果她的角完整的话，能够百分之百的吸取魔力。
可是现在拉姆的角已经差不多被整个砍掉，也正因为如此，她吸收的魔力数值差不多只有原本的百分之一不到。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够用的。
这就好像一个人从一天吃三碗米饭，变成了一天只能够吃三粒米，不饿死才是怪事。
所以无线充电功能受损了，只能用有线充电了？
都是小黑害的！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在一个补魔上想到这么多有的没的！
想到这里，方正深吸了口气，闭上眼睛，然后伸出手去按住拉姆的额头，随后开始释放魔力。
“嗯……………”
伴随着方正的魔力输入，拉姆轻哼了一声，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起来。而看到这里，方正和蕾姆也是齐齐松了口气。哪怕不用奥术视觉，都可以看出来，这一招对于拉姆来说显然是非常有用的。
“嗯………哼………”
然而，很快方正发现情况有点儿不太对。眼下怀里的拉姆伴随着魔力的输入，似乎表情和动作也开始发生了变化。怎么说呢………就好像是一只被人挠下巴的小猫一样，主动的贴在了胸口在怀中蜷缩成了一团，还不时的发出类似按摩时舒服的呻吟声。
而听到这些声音，蕾姆也是面色微红，她看看方正，又望望拉姆，眼神中居然有些………羡慕？
在过了片刻之后，拉姆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。她眨了眨眼，望向方正。
“非常抱歉，方正大人………”
“不用道歉，反倒是我没注意到你的情况，对不起啊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一面摸了摸拉姆的头，而拉姆面上则微微一红，低下头去一言不发。而蕾姆则默默的看着这一幕，同样没有说话。
……………
怎么感觉气氛好像有点儿尴尬？
“咚咚咚。”
幸运的是，就在方正打算说点儿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时，敲门声响起，随后琪雅蕾的声音从门外出现。
“方正大人，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好的，我马上就来。”
听到琪雅蕾的声音，方正这才松了口气，接着他放开了拉姆，又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“好了，不用担心，你现在身体里的魔力已经差不多足够了，我想应该能够坚持一段时间，如果不够的话，到时候再来找我好了，我也会想想办法的。”
“是的。”
拉姆也是低下头去，满脸通红。
“非常抱歉麻烦你了，方正大人。”
“都说了不要道歉………而且你也能够察觉到吧，这点魔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损失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蕾姆，随后也伸出手去，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“你也很担心拉姆呢，是个好妹妹啊。”
“哎？啊，那个………”
感受到方正的抚摸，蕾姆也是面上一红，嘀咕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好了，去吃早饭吧。”
既然拉姆的事情解决了，方正也算是松了口气，接着便带着两人离开房间去吃早饭。
接下来，一如既往。
“轰！！！”
“哈啊………好爽。”
看着湖泊上暴起的水柱，惠惠长出了口气，一把扑到在地上，而方正也打了个手势。随后就看见几个女仆带着孩子们坐船前往了湖中———考虑到惠惠在其他地方放爆裂魔法会扰民，于是方正在和惠惠交涉之后，将她释放爆裂魔法的地点定在了距离城堡不远的湖泊里。
一来这样便于管理，二来………你炸也不能白炸啊，反正都是炸，你干嘛不炸点儿鱼加餐不是？
于是方正每次都会带人一起来看惠惠放爆裂魔法，等惠惠放完之后，其他人就坐船去湖上捞鱼———当然了，考虑到爆裂魔法的效果，大部分鱼直接都被煮熟了………嗯，最近这段时间能够捞到的鱼也越来越少了。
“话说你还真放心啊。”
看着旁边扑到在地的惠惠，方正无奈的耸耸肩膀。
“这个每次放完爆裂魔法就扑街的毛病你就不能改改？总不能够每次都指望艾丝帮你，起码你也得保持一些能够让自己行动的魔力吧。”
“这是对爆裂魔法的不尊重！”
听到方正的建议，惠惠顿时有气无力的抗议起来。
“如果不能够释放全部魔力的话，那么我对爆裂魔法的爱又怎么能够体现呢？！”
“哦呵？”
面对惠惠的回答，方正挑了下眉头。
“那么我就给你一点儿动力好了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一面蹲下身去。
“哎？什么………哎？哎？等等，你在干嘛？”
感受到从腿上传来的触感，惠惠顿时面色微变。而方正则伸出手去，顺着惠惠的小腿，一路缓缓的向上。
“你说呢？”
“等，等等，你居然会做这种事？”
“我以前可不就说过了？你不改掉这个毛病的话…………呵呵，看来即便身体不能动，也还是有感觉的啊。”
“不，不要摸了，好痒………呜……………”
一面说着，惠惠一面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扎，然而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能挪动。
“方正你这鬼畜！太鬼畜了！！”
“我这也是为你好，与其哪天你哭哭啼啼的回来说自己被不认识的男人糟蹋了，还不如让我先下手为强呢！”
“是这个原因吗？”
“不然还有别的吗？而且给了我你也不吃亏吧，比起不知底细的冒险者和流浪汉还有哥布林什么的………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………呀！”
“好了，今天就到这里。”
在快要到大腿的位置时，方正松开了手，然后重重的拍了下惠惠的屁股。
“下次我会更进一步，如果不想再被这样的话，就乖乖的给我准备留下魔力吧！”
“呜………呜呜………”
惠惠一脸通红，恶狠狠的盯视着方正。
“我，我是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“呵呵，你再嘴硬一个？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看着方正再次举起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抓握的姿势，惠惠果断闭嘴了。
在带着惠惠，女仆们和一车鱼回到城堡之后，方正把惠惠扔给了女神官，然后再次和艾丝进行了一场训练。
不过让方正有些意外的是………
“感觉你好像又进步了？”
方正放下手中的大剑，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艾丝，而艾丝则点了点头。
“洛基大人赐予了我新的恩赐，我现在已经升到LV5了。”
“怎么感觉和玩游戏似的………”
听到艾丝的回答，方正也是默默的吐槽了一句。话说女神官的升级也很让他觉得有意思，和艾丝不同，女神官是需要去神殿接受考验，如果考验通过了，地母神就会赐予她新的神术，如果考验没通过，那么就什么都没有………事实上，这几天女神官就是在地母神的神殿里接受考验，也不知道她能抽到SSR神术还是N神术………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个世界的体系还真是复杂，有精灵魔法，有白魔法，黑魔法，元素魔法，恩赐，神术………听说还有名为加持的特殊能力………
可惜的是艾丝用的是细剑，不然的话倒是可以教她不死队的狼剑术………
“对了，艾丝。”
想到这里，方正想到了什么。
“想不想学习新的剑术？”
“新的剑术？”
“没错，配合新的武器………我可以给你打造一把全新的武器，比较适合在冒险时用。”
方正想到的是，在自己曾经在亚楠见过的玛利亚修女，她的剑术就很适合艾丝。在方正看来，艾丝目前的问题是速度足够，但是灵巧不足。而玛利亚的剑术偏向飘逸轻灵，容易弥补艾丝在这层面的不足。
“当然。”
听到方正的介绍，艾丝也是用力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。”
“等到我把武器打造完再说，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方正直接拒绝了艾丝的要求，眼下的艾丝就和当初在游戏里的亚丝娜一样，如果没有人让她停下来的话，就会疯狂努力升级………嗯，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嘛。
在吃过午饭之后，梅茵也回到了方正的城堡，向他报告了自己最新的进展。
“所以，你和那个商会达成了合作………对方会帮你申请一间工坊？”
“是的。”
梅茵点了点头。
“班诺先生承诺可以以他的名义在公会申请一个工坊，但是我更希望方正先生能够帮忙………”
说道这里，梅茵也是很热切的注视着方正，毕竟虽然都是穿越者，可是论起年龄来说，麦露重生前只是高中生，梅茵也不过是大学生，她们之中唯一有过工作经历的就是方正了，因此相对于这个世界的商人来说，梅茵还是更信任方正。
“嗯……………”
听到梅茵的报告，方正伸出手去，点了点桌子。
“工坊啊………那么你给工坊设定的职能是什么呢？大批量的制造纸张吗？我觉得这很困难吧。”
虽然方正为梅茵的造纸大计提供了协助，但是具体到设备方面他并没有插手。虽然说只要方正想要的话，直接可以拿一台造纸机出来。但是这毫无意义，而梅茵事实上也已经造出来了一台造纸机，方正也去看过，可以说相当古老，也很笨重。坦白来说，并不适合那些孩子们长时间工作。
虽然说中世纪人们也压根不关心童工的工作问题，但是方正多少还是要在乎的。
“是的，因此我是希望梅茵工坊主要负责进行造纸器的改良，啊，对了，还有墨水，这个世界的墨水也很贵，而且只有黑色，我也希望能够在这方面多加改造………”
“所以你是想要把工坊当做实验室性质的经营？然后通过专利授权的方式转让给对方的商会来获取收益？”
听到这里，方正顿时明白了，而梅茵也是高兴的用力点头。
“是的，没错，方正先生，就是这样！”
看着眼前的方正，梅茵也是松了口气，这些概念她和其他人就很难沟通，而方正好歹也算是和自己一个时代的人，因此一点就明白了。
“那么，如何合作呢？”
“班诺先生想要先看到我们的成品，确认我们的成品质量后再确定契约，一次出钱买下。”
“所以也就是一次性买断专利？你不觉得不划算吗？”
“呜……………”
面对方正的询问，梅茵也是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个………方正先生，我也实在不知道…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看着梅茵，方正点了点头。
“既然如此，就让我出面和对方谈吧，正好，你也可以学习一下…………”
说道这里，方正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什么是现代的经商和谈判技巧。”
夕阳西下。
在柔软的大床上，方正看着身边的红发少女，伸出手去。少女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，抬起头来，然后两人渐渐……………
咳咳，自己这都想什么呢。
方正摇了摇头，把脑中的幻想抛到一旁。都是小黑害的，现在一提起补魔自己就往那边想。不过………看着眼前怀里的拉姆，方正想了想，怎么都不可能像小黑那时候一样啊！
小黑毕竟是自己的从者，而且正如小黑所说，虽然从者状态下的她们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，但是实际年龄怎么说也算是合法萝莉了，而且自己和小黑怎么说也算是情投意合。眼前的拉姆则还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，好吧，虽然不算普通，但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。
方正尝试着给拉姆喝自己之前给惠惠喝过的魔力药剂，无奈也没什么用。拉姆眼下身体似乎已经濒临崩溃，甚至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出来，还差点儿呛住。这也是把方正和蕾姆吓了一跳，再也不敢给她喂了。
“圣光也无效啊。”
再次给拉姆施展了治愈术，方正无奈的摇了摇头。圣光可以治疗身体层面的伤病，但是拉姆的问题在于魔力收集不足，这有点儿类似于一个人连续好几天没进食，这种情况下你施展圣光也不会有什么效果。
“怎么办？方正大人，姐姐会死吗？”
此刻的蕾姆已经是快要哭出来了，而方正也是皱起眉头，随后，他眼前一闪。
“对了，让我再看看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一面盯视着拉姆，再次睁大眼睛。
很快，魔法的光辉从他眼中浮现。
奥术视觉！
只是转眼间，怀中的红发少女的形象在方正眼中瞬间改变，从原本的女孩子变成了一团昏暗的光晕。此刻拉姆身体四周的光晕都变得黯淡无比，看起来就好像马上要消失了一样，只有额头部分的光辉还稍微明亮一点儿，但也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灯泡一样忽明忽暗。
原来如此。
看到这里，方正多少明白了拉姆一族的原理。她们的角应该就和天线一样，完整状态下能够接受信号，但是如果天线被砍断了，那么接受信号的能力虽然没有消失，但是也因此大损。眼下的拉姆就是这样，本来如果她的角完整的话，能够百分之百的吸取魔力。
可是现在拉姆的角已经差不多被整个砍掉，也正因为如此，她吸收的魔力数值差不多只有原本的百分之一不到。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够用的。
这就好像一个人从一天吃三碗米饭，变成了一天只能够吃三粒米，不饿死才是怪事。
所以无线充电功能受损了，只能用有线充电了？
都是小黑害的！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在一个补魔上想到这么多有的没的！
想到这里，方正深吸了口气，闭上眼睛，然后伸出手去按住拉姆的额头，随后开始释放魔力。
“嗯……………”
伴随着方正的魔力输入，拉姆轻哼了一声，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起来。而看到这里，方正和蕾姆也是齐齐松了口气。哪怕不用奥术视觉，都可以看出来，这一招对于拉姆来说显然是非常有用的。
“嗯………哼………”
然而，很快方正发现情况有点儿不太对。眼下怀里的拉姆伴随着魔力的输入，似乎表情和动作也开始发生了变化。怎么说呢………就好像是一只被人挠下巴的小猫一样，主动的贴在了胸口在怀中蜷缩成了一团，还不时的发出类似按摩时舒服的呻吟声。
而听到这些声音，蕾姆也是面色微红，她看看方正，又望望拉姆，眼神中居然有些………羡慕？
在过了片刻之后，拉姆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。她眨了眨眼，望向方正。
“非常抱歉，方正大人………”
“不用道歉，反倒是我没注意到你的情况，对不起啊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一面摸了摸拉姆的头，而拉姆面上则微微一红，低下头去一言不发。而蕾姆则默默的看着这一幕，同样没有说话。
……………
怎么感觉气氛好像有点儿尴尬？
“咚咚咚。”
幸运的是，就在方正打算说点儿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时，敲门声响起，随后琪雅蕾的声音从门外出现。
“方正大人，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好的，我马上就来。”
听到琪雅蕾的声音，方正这才松了口气，接着他放开了拉姆，又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“好了，不用担心，你现在身体里的魔力已经差不多足够了，我想应该能够坚持一段时间，如果不够的话，到时候再来找我好了，我也会想想办法的。”
“是的。”
拉姆也是低下头去，满脸通红。
“非常抱歉麻烦你了，方正大人。”
“都说了不要道歉………而且你也能够察觉到吧，这点魔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损失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蕾姆，随后也伸出手去，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“你也很担心拉姆呢，是个好妹妹啊。”
“哎？啊，那个………”
感受到方正的抚摸，蕾姆也是面上一红，嘀咕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好了，去吃早饭吧。”
既然拉姆的事情解决了，方正也算是松了口气，接着便带着两人离开房间去吃早饭。
接下来，一如既往。
“轰！！！”
“哈啊………好爽。”
看着湖泊上暴起的水柱，惠惠长出了口气，一把扑到在地上，而方正也打了个手势。随后就看见几个女仆带着孩子们坐船前往了湖中———考虑到惠惠在其他地方放爆裂魔法会扰民，于是方正在和惠惠交涉之后，将她释放爆裂魔法的地点定在了距离城堡不远的湖泊里。
一来这样便于管理，二来………你炸也不能白炸啊，反正都是炸，你干嘛不炸点儿鱼加餐不是？
于是方正每次都会带人一起来看惠惠放爆裂魔法，等惠惠放完之后，其他人就坐船去湖上捞鱼———当然了，考虑到爆裂魔法的效果，大部分鱼直接都被煮熟了………嗯，最近这段时间能够捞到的鱼也越来越少了。
“话说你还真放心啊。”
看着旁边扑到在地的惠惠，方正无奈的耸耸肩膀。
“这个每次放完爆裂魔法就扑街的毛病你就不能改改？总不能够每次都指望艾丝帮你，起码你也得保持一些能够让自己行动的魔力吧。”
“这是对爆裂魔法的不尊重！”
听到方正的建议，惠惠顿时有气无力的抗议起来。
“如果不能够释放全部魔力的话，那么我对爆裂魔法的爱又怎么能够体现呢？！”
“哦呵？”
面对惠惠的回答，方正挑了下眉头。
“那么我就给你一点儿动力好了。”
一面说着，方正一面蹲下身去。
“哎？什么………哎？哎？等等，你在干嘛？”
感受到从腿上传来的触感，惠惠顿时面色微变。而方正则伸出手去，顺着惠惠的小腿，一路缓缓的向上。
“你说呢？”
“等，等等，你居然会做这种事？”
“我以前可不就说过了？你不改掉这个毛病的话…………呵呵，看来即便身体不能动，也还是有感觉的啊。”
“不，不要摸了，好痒………呜……………”
一面说着，惠惠一面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扎，然而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能挪动。
“方正你这鬼畜！太鬼畜了！！”
“我这也是为你好，与其哪天你哭哭啼啼的回来说自己被不认识的男人糟蹋了，还不如让我先下手为强呢！”
“是这个原因吗？”
“不然还有别的吗？而且给了我你也不吃亏吧，比起不知底细的冒险者和流浪汉还有哥布林什么的………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………呀！”
“好了，今天就到这里。”
在快要到大腿的位置时，方正松开了手，然后重重的拍了下惠惠的屁股。
“下次我会更进一步，如果不想再被这样的话，就乖乖的给我准备留下魔力吧！”
“呜………呜呜………”
惠惠一脸通红，恶狠狠的盯视着方正。
“我，我是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“呵呵，你再嘴硬一个？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看着方正再次举起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抓握的姿势，惠惠果断闭嘴了。
在带着惠惠，女仆们和一车鱼回到城堡之后，方正把惠惠扔给了女神官，然后再次和艾丝进行了一场训练。
不过让方正有些意外的是………
“感觉你好像又进步了？”
方正放下手中的大剑，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艾丝，而艾丝则点了点头。
“洛基大人赐予了我新的恩赐，我现在已经升到LV5了。”
“怎么感觉和玩游戏似的………”
听到艾丝的回答，方正也是默默的吐槽了一句。话说女神官的升级也很让他觉得有意思，和艾丝不同，女神官是需要去神殿接受考验，如果考验通过了，地母神就会赐予她新的神术，如果考验没通过，那么就什么都没有………事实上，这几天女神官就是在地母神的神殿里接受考验，也不知道她能抽到SSR神术还是N神术………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个世界的体系还真是复杂，有精灵魔法，有白魔法，黑魔法，元素魔法，恩赐，神术………听说还有名为加持的特殊能力………
可惜的是艾丝用的是细剑，不然的话倒是可以教她不死队的狼剑术………
“对了，艾丝。”
想到这里，方正想到了什么。
“想不想学习新的剑术？”
“新的剑术？”
“没错，配合新的武器………我可以给你打造一把全新的武器，比较适合在冒险时用。”
方正想到的是，在自己曾经在亚楠见过的玛利亚修女，她的剑术就很适合艾丝。在方正看来，艾丝目前的问题是速度足够，但是灵巧不足。而玛利亚的剑术偏向飘逸轻灵，容易弥补艾丝在这层面的不足。
“当然。”
听到方正的介绍，艾丝也是用力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。”
“等到我把武器打造完再说，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方正直接拒绝了艾丝的要求，眼下的艾丝就和当初在游戏里的亚丝娜一样，如果没有人让她停下来的话，就会疯狂努力升级………嗯，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嘛。
在吃过午饭之后，梅茵也回到了方正的城堡，向他报告了自己最新的进展。
“所以，你和那个商会达成了合作………对方会帮你申请一间工坊？”
“是的。”
梅茵点了点头。
“班诺先生承诺可以以他的名义在公会申请一个工坊，但是我更希望方正先生能够帮忙………”
说道这里，梅茵也是很热切的注视着方正，毕竟虽然都是穿越者，可是论起年龄来说，麦露重生前只是高中生，梅茵也不过是大学生，她们之中唯一有过工作经历的就是方正了，因此相对于这个世界的商人来说，梅茵还是更信任方正。
“嗯……………”
听到梅茵的报告，方正伸出手去，点了点桌子。
“工坊啊………那么你给工坊设定的职能是什么呢？大批量的制造纸张吗？我觉得这很困难吧。”
虽然方正为梅茵的造纸大计提供了协助，但是具体到设备方面他并没有插手。虽然说只要方正想要的话，直接可以拿一台造纸机出来。但是这毫无意义，而梅茵事实上也已经造出来了一台造纸机，方正也去看过，可以说相当古老，也很笨重。坦白来说，并不适合那些孩子们长时间工作。
虽然说中世纪人们也压根不关心童工的工作问题，但是方正多少还是要在乎的。
“是的，因此我是希望梅茵工坊主要负责进行造纸器的改良，啊，对了，还有墨水，这个世界的墨水也很贵，而且只有黑色，我也希望能够在这方面多加改造………”
“所以你是想要把工坊当做实验室性质的经营？然后通过专利授权的方式转让给对方的商会来获取收益？”
听到这里，方正顿时明白了，而梅茵也是高兴的用力点头。
“是的，没错，方正先生，就是这样！”
看着眼前的方正，梅茵也是松了口气，这些概念她和其他人就很难沟通，而方正好歹也算是和自己一个时代的人，因此一点就明白了。
“那么，如何合作呢？”
“班诺先生想要先看到我们的成品，确认我们的成品质量后再确定契约，一次出钱买下。”
“所以也就是一次性买断专利？你不觉得不划算吗？”
“呜……………”
面对方正的询问，梅茵也是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个………方正先生，我也实在不知道…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看着梅茵，方正点了点头。
“既然如此，就让我出面和对方谈吧，正好，你也可以学习一下…………”
说道这里，方正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什么是现代的经商和谈判技巧。”